于是徐医生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去书房寻找商靳沉,问问这个首饰究竟是哪里佩戴的,为什么不像是手镯。

商靳沉刚闭合上电脑,热情迎接了老婆的造访,他将气喘吁吁的老婆搂在怀里,不停吻着徐舒意的嘴唇,害得徐医生无处可躲,只能坐在凌乱的书桌上,将双脚踩在丈夫的大腿上。

徐舒意被迫喊了他好几声老公,甚至带着一丝妖娆的祈求,软绵绵问这圆环究竟是佩戴在哪里的。

商靳沉餍足地吻着他,用腰身逼近老婆的腿前,意悠悠说,“你不认真戴我们的结婚戒指,那我只能给你定制个大号的戒指,让你戴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了。”

然后用一整夜,让徐医生清清楚楚地弄清楚,这圆环究竟是套在哪里的。

第二天新雇的司机来接上班的商总,商靳沉的心情明显很好,转头的时候,能看见衬衫领口里隐藏着两枚清晰的牙印。

一定是被徐先生咬的。

连司机看见了都觉得好疼。

只有商总面带微笑,朝他叮嘱说,“把我先送去公司,然后来接一下夫人。”

商靳沉四十岁的生日,送给了徐医生一座医院,美其名曰说要让老婆更有时间陪伴自己,事业单位工作太忙,没日没夜的,做院长的话,肯定可以腾出更多的时间过夫妻生活。

商靳沉在生日蛋糕的烛光中,使劲搂住老婆的肩膀,无数贴心的话汇合成一句句深情的告白。

他说,“当初叫你徐院长,不是取笑你的意思,是我那个时候便开始谋划,有朝一日,让我的老婆做真正的院长。”

最后徐舒意还是拒绝了,毕竟做院长的话,他的资历尚浅,再积累几年经验应该能担负如此的重任。

无论如何,商靳沉做到了时刻履行自己的誓言,令他慢慢敞开心扉,感受到了人世间最至纯至真的爱意。

并且,在这份深沉的爱意中,慢慢拥有了真正的喜怒哀乐,成为一个足以称之为完满的人。

徐舒意主动贴近对方的脸,耳鬓厮磨道,“谢谢你的付出。”

“我最亲爱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