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久……唔?!”
季阳被压着手腕,按在了桌上,嘴唇被用力堵住了。
而这边,白天出了小院就被吃干抹净的郁白初此时正躺在酒店的床上,已经彻底睡熟了。
露在外面的肩头上都是吻痕,冬天衣服穿的多,燕图南每次都会在他身上留下不少印子。
他皮肤白皙细腻,尽管咬得不用力,但还是会留下明显的痕迹,有一些甚至在下次做的时候,还能够看见。
燕图南看着他肩背上的吻痕,伸手用指尖碰了下,见郁白初没有醒,又低下头去亲吻他的肩膀。
“嗯……”
郁白初在睡梦里皱了皱眉,似乎是觉得肩膀上有些痒,整个人都往被子里缩了缩。
雪白的肩头便没进羽被中去了。
燕图南似乎不想他离自己这么远,不喜欢他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类似于逃避的姿态,于是在被子里轻握住了他的肩头。
低头凑过去,温柔地吻住了郁白初的嘴唇,吻他下巴、嘴角、鼻子,还有那薄薄的眼皮。
吻的缠绵而虔诚。
不像是在索要什么,更像是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在诉说着浓烈隐忍的情感。
“小息?”
郁白初还是醒了,在他第三次吻到他嘴角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他似乎是误解了燕图南的意思,睁开眼后便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捧着他的脸,张开了嘴,跟他温柔地接吻。
他主动将舌头滑进去,最后把自己弄的呼吸困难。
燕图南知道他接吻的极限在哪里,于是放开了他,顺着脖颈吻下去,吻到胸口,含着那里细细研磨。
郁白初情不自禁地抱住他,仰头喘息,眉心蹙起,渐渐说不出话来,只有低低的呼吸声响在燕图南头顶。
他清楚自己的敏感点,而燕图南更是清楚。
所以煽风点火的不再只是舌头,不再只是胸口。
他开始掌握他身体更多的部分。
“哥哥,我进来了?”
郁白初红着脸胡乱应了声,一应完,便感觉他撞了进来,身体里最空虚的地方瞬间被填满了。
他挺能忍,痛也好舒服也好,都不会叫出来,最多轻轻哼一声。
以前学舞蹈练基本功,其他人哭得死去活来,只有他能面不改色,不是不怕疼,是比较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