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厅安静了许久,忽然有人站起来大喊了一句:“季先生,你难道不觉得视频里的自己很淫荡,很不要脸吗?”
季阳笑了下,坦然道:“不觉得。床上的君子谁喜欢?你没把你媳妇儿操爽,那是你自己没本事,我建议你去大医院看看,反正我男朋友表现很好,我觉得很不错。而且我叫我的,碍着你们什么事儿了?是打击到你们那摇摇欲坠的自尊心了?如果是这样,我可以道歉,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偌大的演播厅的里死一般寂静。
他们忽然意识到,这人似乎真的不在意,他一点儿都不在意被拍,一点不在意丢人,一点不在意视频传遍全网让所有人看到自己的那些不为人知的模样。
他甚至没有露出半天怯意。
有人忽然道:“身为一个男人,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你不觉得丢……”
“我为什么要觉得丢脸?”
一句反问直接堵住了那名记者的嘴。
季阳看着他,好笑地问道:“我们互相喜欢,我为爱做0,有什么问题?我喜欢他,我愿意雌伏,我愿意给他上,关你们什么事儿?咸吃萝卜淡操心,哪条法律规定了男的不能给男的上了?”
又一名记者站了起来,说道:“季先生,我觉得你可能误解我们的意思了,男人雌伏并不可耻,可耻的是只能雌伏男人的菟丝花。众所周知,您的朋友郁白初跟燕家掌权人一样是情侣,可是他很优秀,且一直在努力进步,从没人说他们不般配过,难道您不该反思一下,为什么网上那么多人说你配不上路总?”
“而且。”那名记者笑着问:“路总今天似乎并没有出面。”
“……”
好一招移花接木祸水东引。
小院里围着看直播的几人立即愤怒地站了起来,南楠跟霍准几乎拉不住,破口大骂:“我操他祖宗!妈的什么玩意儿啊!他哪个报社的?老子回头弄死他!就他长了张嘴是吧,搁着叭叭的,信不信我拿马桶蹶子把他嘴堵上!!”
导演摸着下巴,用肩膀撞撞郁白初,啧啧道:“看见没有?这些记者嘴有多欠,心有多毒,估计挑拨离间你跟季阳呢。”
郁白初看着屏幕,说:“不止,他还挑拨离间阳阳跟路夕。”
导演:“对,还讽刺季阳是依附路夕的菟丝花。”
又问道:“就他一个人不好吧,要不打电话给你家那位,让他过去帮忙怼死对方?我觉得以你男朋友那功力,那些记者回去估计得转行。”
郁白初看着屏幕里季阳,轻轻摇头,语气坚定:“我觉得阳阳可以,他不需要任何帮他。”
这话没有错,季阳听完那名的记者一连串的问题后,直接笑了。
他弯着眼睛,问对方:“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恼羞成怒,或者无地自容?其实你提路夕我没有意见,如你所说,网上很多人都说我配不上他,确实,他家人也不待见我,你说这话我并不生气,因为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他停顿了下,眼中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眸色冰冷:“但是你提郁白初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