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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白初看了会儿,见还是没什么变化,抬头看向导演,问道:“视频有什么问题吗?”

导演拉了下进度条,说:“看这里!”

然后郁白初就听见视频里传来季阳暴躁的声音,那嗓门太大了,从扬声器里传出来,都有点儿刺耳——

“我就要吃!我要吃!我要吃鸡……唔唔?唔唔唔!”

嘴巴在关键时刻被堵住。

但后面那个字还是漏了点儿音。

郁白初:“……吃鸡没有什么问题。”

导演纠正:“你没听见吗?是鸡——”

“导演!”郁白初打断他,问道:“阳阳呢?”

导演愣了下,说:“一大清早就出门了。他昨晚一直缠着路夕,要亲他,不给亲就哭,就闹,就问他外面是不是有狗了。”

郁白初:“……”

导演叹气道:“路夕又舍不得捆他,只能靠一双手抱着他,不让季阳闹,但这样就堵不住他嘴了,反正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我才知道,原来他俩还有孩子呢。”

郁白初震惊地抬头,问道:“孩子?”

“对啊,季阳说路夕不是一个好爸爸,真是天大的瓜,过两天估计得上热搜,他俩怎么弄出孩子的啊?”

郁白初回想了下季阳的逻辑,犹豫道:“有没有可能,就是,阳阳他喊路夕……爸爸?”

导演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郁白初难得面皮子发烫,低声说:“就是那种,在床上的一种,嗯,称呼,只是心血来潮喊一下……”

导演震惊地看着他,感叹:“看不出来啊白初,你懂的挺多!”

郁白初在心里叹了口气。

角色扮演而已,他昨晚……刚刚试过,羞耻,真的羞耻。

酒醒后是真的怎么想怎么羞耻,不然他不可能这么早下来。

郁白初就是因为不好意思见燕图南。

其他人也听见了他俩的对话。

果不其然,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仿佛在说:你怎么会懂这些?

真不怪他们,郁白初给人的感觉就是远离红尘、冰清玉洁,连肖想一下都是亵渎,让人几乎不敢把他跟“欲望”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在所有人心中,他都不应该懂这么多。

“阳阳早上偷偷走了,那路夕呢?他去追了吗?”

“是啊,但不知道有没有追上,季阳酒醒得挺早。”导演笑着说:“他昨晚真的是把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嘴巴堵都堵不住,一直捧着路夕的脸,哭着说自己好喜欢他,说他好帅,说他压低嗓子的声音好性感,又说自己腰软屁股翘,让他摸摸,要不是路夕拦着,他估计就要脱衣服脱裤子了。”

郁白初默默扶额,他已经替季阳感到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