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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现在,他尝试着用郁白初教他的方法,大方承认道:“嗯,很好,我感觉很爽。”

路夕顿了下,有些惊奇,问他:“你有事情求我?”

“没有啊。”或许是开了头就不觉得难了,又或许是路夕没有阴阳怪气的反应让他心情大好,总之季阳得意了,如果有尾巴,估计已经翘起来疯狂摇摆了,当即反问他:“我里面舒不舒服,是不是很软很热?我技术是不是也好了很多?”

“……”

他有技术吗?路夕轻轻皱眉,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滚了那么多次床单,他只记得季阳躺在下面哭,就连前戏的时候让他用手弄弄,他都跟个懒骨头似的,怎么都不肯好好伺候,更别说让他用嘴含了。

就这样,有什么技术可言?

如果非要说的话,哭的很好看,叫的很好听,后面咬的人欲仙欲死。

不过现在的路夕不同以往,把男朋友弄丢两次的他,现在总算是学乖了,嘴巴跟着叶甜了:“嗯,好多了,下面的小嘴,很软,叫的很好听。”

被夸了的季阳高兴极了,忙道:“我上面的嘴更软!你晚上早点回来,我给你舔,我以前偷偷拿冰棍儿练过!”

“……”

他现在连这种事情都敢说出来了。

路夕顿时如坐针毡,换了个姿势,声音都重了起来,尽量冷静地说:“阳阳,我现在还在上班。”

“我知道啊。”

对面的男人不说话了,但从呼吸上来看,电话没有挂,对面也没有人找他,这人就是突然不肯说话了。

季阳想了下,忽然懂了,但又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问他:“你是不是硬了?”

“……”

路夕重重闭眼,极轻极缓地吐出一口浊气,无奈又好笑道:“我说是,你还能过来给我灭火吗?”

“不能。”季阳狡猾地笑笑,压低嗓音,轻轻的声儿像猫爪子似的,软软地挠着人心窝:“不过我可以在电话里帮你啊,你叫声爹,我给你发照片。”

路夕愣了下,随后失笑:“看不出来,挺会玩儿啊。”

“你就说你想不想看吧。”

“那我要是喊了,你不发怎么办?”

别说,这还真有可能是季阳会干出来的事情,说不定等路夕喊完爹,他还要一边在电话里跳着脚说骚话,一边死活不给看,把路夕活活气死过去。

别说,真别说,这小混蛋真干得出来这事儿。

路夕可不上当,甚至反客为主,挑着眉说:“你下面没硬?后面没湿?”

季阳笑了下,把自己闷在枕头下面,遮住自己红透的耳根,嗓音甜腻软糯:“湿啊,你要不要摸摸?流了好多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