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全是不敢置信。
燕图南则面如死灰,慢慢闭了下眼睛,心想,完了。
两人沉默着,僵硬着,尴尬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郁白初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像是觉得不相信,觉得自己方才判断错误,他僵在半空的手,颤巍巍的、固执的、摸索着往前找某个东西。
却在半路,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掌,给握住了腕子。
牢牢握在手心,动弹不得,再不能前进半分。
燕图南沙哑的声音传入耳中,像是无奈,又像是恳求:“哥哥,别再动了。”
郁白初看着他,忽然莫名地问:“你没病?”
“……什么?”这话题跳跃的太快了,他有些茫然。
郁白初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原来只有我坏了……你看纪录片的时候,明明什么也没有发生。”
燕图南只愣了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那个没病是指的什么病了。
气氛从单纯的尴尬,变得几分诡异。
大概是觉得自己的猜想太过离谱,至少这个猜想放在郁白初身上是离谱的,燕图南还是忍不住问:“你说什么病?”
郁白初不好意思地、愧疚地道:“阳痿,就是勃起功能障碍。”
他居然还贴心地解释了意思。
“…………”
见他一直不说话,郁白初非常低声道:“对不起。”
“没关系。”
“真的很对不起。”
“没事的哥哥。”
“要不你骂我两句吧小息?”
“哥哥……”燕图南明显无奈。
“或者你打我两下也行?”
“拿什么打?”
他说完一僵,郁白初也僵。
两个人僵的像条人棍。
空气像是死了一样安静,尴尬的气氛疯狂蔓延。
沉默中,郁白初忽然问:“你要不要去洗手间?”
他一如既往的贴心,但这贴心显然不是燕图南此刻需要的。
作者有话说:
委委屈屈的燕宝:说了不能动的……
单纯懵懂的小初:好像起反应了?不确定,我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