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他的语气后,苏白立即收起了吊儿郎当,他捂着电话对辣哭了的橙子说自己有点事儿,就快步走到了角落,正色道:“在国外投资电力、燃气、高铁、港口,估计是之前损失的那个亿让他觉得脸疼,最近在疯狂捞钱,跟那个白家少爷都很少联系了。”
“国外投资?”燕图南微微凝眉,脑海中有什么被忽视的东西渐渐浮现。
上辈子郁然一直在国内发展地产业,并没有去过国外,而且他投资的项目资产价值虽然不高,但却是关系到民生的公共事业项目,尽管年盈利利率不高,但却长久稳定。
他想做什么已经昭然若揭了。
“你刚刚说他跟白随很少联系?”
“对,不知道为什么,他之前应该是很想借白家的势,可最近却好像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投资了好几个项目都是稳赚,还四处拉拢势力。看样子,他应该准备把白家一脚蹬掉,七爷,我怀疑他想让京城变天。”
“做梦谁都会,给他一巴掌就清醒了。你把他弄回来吧,我有事要问他,越快越好。”
“不用了七爷。”苏白笑的有点欠:“人家过两天就回来了,还是跟您未来的岳父岳母呢,三个人回家找郁小少爷一起过年的。”
“……滚。”
苏白麻溜地滚回去跟橙子继续撸串去了。
燕图南坐在黑暗中,投影的光线打在他脸上,半明半暗,他垂下薄薄的眼皮,浓烈明艳的眉眼黯然失色,他安静得像是一场落寞的雪。
郁白初回来时,看见的就是他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
怎么回事……这个纪录片里有感人的内容吗?好像没有提到爱情吧?
郁白初走过去,蹲下去摸摸他的脸,问:“怎么了?”
泪水随着抬眼的动作安静滑落。
他凄美得像是一朵冰封的红玫瑰,浓烈,寒冷、又孤寂。
燕图南眼圈微红,他看着愣住的郁白初,委屈又固执地问:“季阳跟路夕都不在,哥哥,春节你回家跟你哥哥过年,我是不是要一个人在这里?”
“我哥哥?”他显然忘记了还有这号人。
“郁然,抢你送给我的戒指的那个人,还弄坏了我的腕表。”
“当然不会,我们一起回家过年,我不可能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的,我发誓。”
“真的吗?”
“嗯!”
“他不喜欢我怎么办?”
“没事,我爸爸妈妈喜欢你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