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得知报价后安眠咬着牙被刷走了卡里的五位数,他很好奇,沈星濯的资产到底阔到什么地步,这么刷下去,他很担心有朝一日沈星濯会破产,但是他又想,也没关系,他不会介意打工赚钱来养活他的alpha的。
沈星濯还不知道他的小草莓在心里想着他可能破产后的光景,他们两个牵着手逛了一个上午才满载而归。安眠心疼的在心里算着账目,一个上午大概就支出了十几万块。
如果沈星濯破产了还是这么花钱大手大脚的话,自己只能带着他去吃土了,安眠突然很悲观的想着。
“放心,就算太阳从西边出来你老公也不会破产的。”沈星濯挑眉,想让星懿倒闭也得看谁有那个本事。
“知道了,你最有钱了。”安眠苦着脸,随便回复着他。
两个人偶尔斗斗嘴,气氛十分轻松融洽。
这几天沈星濯再也没有用过抑制剂,每次身体不适时,他就靠近安眠的腺体,欲求不满的蹭着,甚至会用牙尖触碰,让安眠总以为他会这么直接标记了他。
直到易感期结束,这种危机感才消失。安眠对沈星濯这种跃跃欲试,在终生标记这件事上跳来跳去的行为赶到很郁闷。
“怎么了,不舒服?”沈星濯象征性地摸了摸安眠的脑门。
安眠拽掉他随后不太老实的手,易感期之后的沈星濯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没事儿的时候总是对他动手动脚的,之前那个克己复礼老老实实的沈星濯去哪儿了?不会被夺舍了吧?
“总裁,现在是上班时间。”安眠微微一笑。
“好吧。”沈星濯暂时放过了他,一边看向手里的工作,一边心里谋划着如何进一步吃他的豆腐。
这时安眠的手机响了起来,号码是陌生号码。
“安眠,你下来,我有事情找你。”电话里是佟婉冰冷的声音。
前一阵子因为安泽海一家的骚扰,沈星濯直接把他手机里安泽海和佟婉的电话和微信拉黑了,安眠再也没收到他们的消息。
沈星濯直接从安眠手中接过电话,声音犹如刺骨的寒冬:“安眠他在忙,没空和闲杂人士见面。”
佟婉顿时疯喊:“姓沈的你过河拆桥,娶了我家安眠你就不认账了?你要是有点儿良心,我们就出来谈谈,否则我就找媒体曝光你,星懿的总裁强娶不说,还要打压娘家人,简直没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