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呢 ,这么入迷?”沈星濯有些发难的意思。
安眠以为沈星濯是易感期快来的缘故所以才这么喜怒无常,他一边安抚着alpha,一边对江北说道:“星濯好像快到易感期了,所以才会这样,你别介意啊。”
江北立刻支起脑袋:“哈?易感期?他啥时候有过易感期,不会你们已经……”
“江北。”沈星濯危险的眼神看着江北。
“得,我不说了,我刚刚想起了一些事,你怎么什么醋都吃。”江北翻了个白眼。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安眠扶着他的alpha进入房间,明明没怎么喝酒,这人怎么迷迷糊糊的,还这么热。安眠把沈星濯放到床上,帮他脱了鞋子,然后他准备去做一壶温水。
沈星濯突然坐起身把安眠抱回到床上,脑袋压在他的肩膀上,有些危险地用下巴蹭着他的腺体。只听他嘶哑的说道:“眠眠,别走。”
安眠有些紧张,他突然想起沈星濯是不是易感期到了,于是他开始释放大量的草莓信息素,空气中漂浮着沉香味道,却被更浓郁的草莓香味覆盖。
安眠一下下地抚摸着alpha的后背,做着无声的安慰。一个多小时后,安眠觉得肩膀有些麻木,他轻轻地推了推沈星濯,结果被抱得更紧了。
好吧。安眠很无奈,只好任由他这么抱着,安眠随手扯散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半夜,安眠被沈星濯高的惊人的体温烫醒了,他急忙推开睡梦中的沈星濯,打开灯去浴室打湿了毛巾敷在沈星濯的头上,他坐在床边搜索着易感期发热,找了一会儿发现最有效的要么是……要么就用抑制剂。安眠看了看沈星濯,如果他清醒着,如果他愿意的话,那么安眠也愿意交给他。
安眠摇了摇头,果断的在抽屉里找到了抑制剂,急忙的给沈星濯服了下去。感受到沈星濯逐渐退下去的的温度,安眠这才放下心来。
他趴在沈星濯旁边,开始忍不住用手轻描着沈星濯脸上英朗分明的轮廓,他的alpha无论怎么看都是最好看的。看着看着,安眠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终于他熬不过睡意闭上了眼睛。
早上沈星濯醒来的时候,发现安眠趴在他的枕边睡得正香,起身时他轻轻地把被子往上拽了拽。
“星濯……”安眠也醒了,他揉着惺忪的眼睛,头上竖起了一根短短的呆毛,接着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再睡一会儿吧,今天不用上班了。”沈星濯轻声说道,这样的安眠看起来比平日里还要温顺可爱。
“你好些了吗?”安眠哈欠连连,昨晚上折腾到凌晨三点多,后来才慢慢睡着。
沈星濯揉了揉他蓬松的头发轻笑道:“好多了,昨晚累坏了吧?”
安眠在他面前有些肆无忌惮地伸了个懒腰:“嗯,不累,我去做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