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神奇,居然还有这样的异植……
现在异植的进化趋势是点满攻击力,而这株含羞草武力值极其低,和普通植物没有什么两样。
但是,靳斯年又忍不住凑近嗅了嗅那朵花残存的香气。
真的是……太迷人了。
他轻轻眯起眼睛,感受着混乱的精神被一只无形的手温柔又缓慢地梳理开。
“当”的一声巨响,程信风把手边的茶水重重往桌子上一磕。
“有完没完了你!”边说着,他边斜睨着眼睛看靳斯年,“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像个变态了。”
靳斯年停下,把机器检查的数据摆在他面前,“没有任何问题。继续养就行。”
程信风腾的一下站起来,眉头紧紧皱着,指着小含羞草欲落不落的黄叶子。
“你管这叫没事?”
靳斯年的放下花盆,转身去了水池净手。骨节修长的手指冷白,手指头盖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略微透着一丝淡淡的肉粉色。
他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自己手上,好像清理干净手就是最大的任务。
“你要是觉得有问题,就把这花留在我这观察一段时间。”
靳斯年淡淡地说,仿佛完全感觉不到程信风的抓狂。
程信风闻言有些狐疑地打量了一下他的背影,心里头闪过无数斗争。
不行!他不愿意将阮梨交给靳斯年这个研究狂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研究室楼上的那些个标本,全是福尔马林浸泡的变异动物,异植……”
程信风翻了个白眼,这厮该不会故意想留下含羞草做研究吧?
“我能怎么研究呢?最多割几片叶子罢了。”
靳斯年终于洗干净了手,才感觉心里舒坦,他将各种工具恢复原位,和以前完全一致,一丝一毫的变动都没有。
“倒是你带走它,说不定会出现什么问题呢,瞧瞧这根部,状态也不太好。”
靳斯年边说着边貌似惋惜地摇了摇头。
程信风听了这话又开始纠结,不知道该不该信这家伙一次。
至少留在研究室含羞草能活着,虽然活成什么样子没法保证……
阮梨:!!!
他不想被研究!再说了,谁家好人收集那么多标本啊?
阮梨不摆烂了,立刻振作起精神,含羞草的叶子抖动着,逐渐由黄变绿。
翠碧的颜色生机勃勃,看着生龙活虎的,一点问题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