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四点就下班了,现在还在公司的都是留下来加班的,路夕开出的加班费非常丰厚,所以这个点,公司大楼里还有一大群社畜在工作。
虽然大家都说路夕很凶还爱阴阳怪气人,但钱给的是真多,完全不存在压榨员工的情况,福利假期也非常多,搞得他们上班都贼有激*情,所以才会在私底下喊他大老板。
那何止是他们的大老板,那简直就是他们的财神爷!
“看,那就是大老板的老婆,脾气特别好,说话老有意思了。”几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怎么个有意思法?”
“他说我们老板这脾气狗都不谈。”
“……然后他自己谈了?”
“对,所以他说如果有敢挖他墙角的,那就是连狗都不如。”
“那他自己不成狗了?”
“对啊,他说他粉丝就天天骂他是狗。”
“啊这。”
季阳出去的时候从前台拿了几个小糖果,刚刚还一脸义愤填膺骂路夕不要脸的人,现在就扭头问他:“爸爸你要吗?”
路夕:“……”
前台看俩人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季阳回头笑着跟前台说:“再给我拿两个,我要那个酸的,不要甜的,谢谢。”
前台手忙脚乱地给他找糖果,不出意外,过两天公司就有人说他们大老板是变态了,大大大变态,居然让自己对象叫自己爸爸。
更过分的是,他还给人家吃那种最酸的糖果。
拿到糖果的季阳很开心,高高兴兴地往外走,路夕手里撑着伞,往他那边偏,说:“你不是不爱吃酸的吗?”
“你儿子爱吃啊。”
“就非得在公司叫我爸爸?”
“那我晚上去床上叫?”
路夕回头,跟后面忍笑的秘书对上视线,秘书嘴角抽搐了下,当即不敢笑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做*爱的时候,季阳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一直喊他爸爸,喊到最后,路夕忍无可忍,往他屁*股上来了一巴掌,问他:“还叫吗?”
那一巴掌打的不重,路夕心疼他,即使是在床上胡闹,也是象征性地打,从来不会用力。
所以季阳就越来越不听话,哼唧道:“爸爸,你轻点,疼。”
“知道疼就闭嘴。”
“你好凶啊,那我叫别的?我叫别的好不好?”
这几年季阳养娇了,不是身体上娇气,是性格上的娇气,就喜欢哼哼唧唧撒娇,看见路夕就往上黏人,都说七年之痒,但好像在他俩之间完全不存在似的。
季阳又浪又娇,每天晚上就跟喂不饱似的磨人。
他夹着路夕的腰,在耳边轻轻吹气,色里色*气地喊:“老公?哥?哥哥?好哥哥?你用点力嘛,没吃饭吗?你是不是不行了?怎么一点都不……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路夕你慢点,我真的知道……知道错了……你要顶死我吗……哈啊……”
路夕黑着脸,把人按在床上往死里操,对怀里人连哭带骂的求饶充耳不闻。
完事后,季阳对着镜子,心疼地扒开自己屁*股看,埋怨道:“都肿了,你好粗鲁啊,你是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