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鱼:“……”

小人鱼:“啊?啊?啊?”

在白白挨了一顿狼爪炒肉后,可怜兮兮的小人鱼终于搞明白自家大灰狼如此兴师动众是为哪般,真是又生气又委屈,还有点好笑。

他龇牙咧嘴挥着爪爪,啊啊啊骑在大灰狼强健有力的腰身上,充分发扬鱼可杀不可辱的精神,拼命和乌图索打了一晚上的架!直接把大灰狼给干到了大天亮!

清晨天光未亮,一夜未睡的乌图索精神满满。

他摇醒趴睡在自己身上的小人鱼,吻吻他的额头道:“我走了,你乖一点,再不知分寸,被我抓住把柄,可不是几个巴掌打屁股那么简单了。”

诺被疼爱了一夜的身子骨发软发麻,迷迷糊糊的用四肢缠紧乌图索,犹如贪婪的海草,流连忘返在大灰狼每一寸精壮结实的肌肤,小声嘟囔着:“不要走嘛,不要走~”

乌图索被他缠的心里发软,翻身将小人鱼压在身下,一手撑着床铺,支起身自上而下俯视小人鱼睡意朦胧的漂亮脸蛋,金色的竖瞳里流转出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遣眷。

诺在那目光的照映下慢慢清醒,勾着乌图索的脖子,挺起身子在他的唇上碰了下,然后红着脸慢慢睡回原位。

乌图索薄唇轻勾,翻身趴在小人鱼的身上,双肘支床一边玩着他火红色的长长长发,一边低着头和他接吻。

……一切都变得慢下来。

清凉的海风吹动窗帘,拂动纱帐,诺听到自己的心跳和乌图索的渐渐重合,然后在温吞的索取中,慢慢变得合拍。诚然暴戾凶悍的乌图索让他无法招架,但这样柔情似水的乌图索更加要命。

大灰狼慢条斯理的席卷了小人鱼春水延绵的城池,给予了诺前所未有的体验,直到一切结束后很久很久,诺都双眼放空缓不回神来。

乌图索戴好军帽,坐在床边摸摸小人鱼春潮未退的脸,嘱咐道:“我走了,你记得吃避孕药。”

昨夜他来的匆忙,并没有带避孕香,又一夜孟浪也没做什么措施,现在只能委屈小人鱼了,否则有非常大的概率会中标。

兴许是刚才的大灰狼太温柔了,诺撑着身体枕在乌图索的大腿上,抓着他毛茸茸的大狼尾巴亲亲问:“兽主,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乌图索:“嗯?”

诺:“您是单纯的不喜欢崽崽?还是……不想和我生?”

乌图索摸摸他的脑袋瓜,实话实说道:“别多想,只是我单纯的不喜欢而已。”

诺奇怪:“为什么呢?”

乌图索蹙眉:“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有什么为什么?”

“……”诺觉得还是有原因的。就好比他想生崽崽当爸爸的前提,是崽崽的父亲必须是乌图索,如果换成别的雄性,诺就一丁点的生育欲望都没有了。

乌图索说他不喜欢崽崽,是他还没遇到那个让他产生生育欲望的雌性吧?

诺没有什么想说的了,反正就算真的打一架,也不会改变大灰狼的想法,更不可能让他喜欢上自己,干什么白费那个力气呢?

乌图索和白狼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徒留诺和蓝血蛇心事重重,闷闷不乐。

距离典礼还有一周的时候,乌图索在西海群岛的军事活动也圆满完成。

原本乌图索是想将庆功宴和诺的继位典礼一起办了,但后来想想,又觉得那样会分不清主次,抢了诺的风头,遂还是各办各的。

乌图索在西兰岛的军事基地举办庆功宴的那天,战南风顺路将想参加诺继任典礼的斯辰放在了西兰岛。

领主大人对着小人鱼千叮咛万嘱咐,一定得把他家小兔崽子看好了,千万千万不能给他丢了,弄的斯辰特别不好意思,嘟着嘴巴嗔怪道:“南风真是的,老是当我长不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不能自理呢~”但任谁都看的出来,斯辰一点怪南风的意思都没有,相反,他受应的很呢。

诺和蓝血蛇对视一眼,均是苦笑有些事,真是羡慕不来啊。

随斯辰一起来的,还有一百多个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