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位南疆国主害怕我对他下蛊,想要祁皇找个由头,杀了我,但是祁皇应该还没答应。”
不过。
独孤御笑笑:“你也可以嫁给江清越,倘若你乖乖的不给我惹麻烦,我就教你怎么炼制情蛊。”
他神情狂热而又迷恋地道:“情蛊可是这世界上最神秘迷人的蛊虫,只需要种下子蛊,被下蛊的人就会被拥有母蛊的人吸引,彻底爱上拥有母蛊的人。”
“只可惜,没有任何人养的起我的子蛊,我的子蛊需要至纯至净的血肉,最真挚毫无保留的爱意。”
“而现在,我已经找到了,绝佳的,子蛊的温床。”
【作者有话说】:实习,毕设剧本都搞完了,我不信还有什么能阻挡我日更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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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这次的晚宴是庆贺严将军凯旋,也是为了给南疆使团接风,来的人里面还有公主,不难想象南疆国主的算盘,所以几乎是所有的朝臣都在皇帝的授意下带了嫡子和嫡女过来。
一时热闹非凡。
设宴的地方特地设在五层的阁楼,宛如一座高塔,阁楼每层都富丽堂皇,温暖舒适,铺设的瓜果都是外邦进贡的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珍贵之物,晚上还会有烟花盛会。
位高权重的在顶层,再下来便是立了大功在此次战役中立功的前锋或者格外突出的将领,再下来便是所有年轻适龄男子,所有女眷则在二层,而最底层,都是些六七品的在此次战役中无功无过的朝臣。
祁思言和黎晔坐在一起都在顶层左侧,裴煜是国师则坐在皇帝的左侧,他一袭白衣,戴着一支古朴的桃木簪子,一副仙气飘飘的模样,南疆使臣坐在祁国位子点对面,也就是右侧。
严沐尧因为严父的远古也有幸在顶层,而江清越也在南疆战役立过功,自然也在顶层。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祁思言了。
他眼神满是复杂地望着祁思言,想念,怀疑,后悔……想说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这些天,为了找到父亲的账本,他寝食难安,他四处打听名为白狐公子的人,可是他打听下来,得到了令人震惊的消息,所谓的在江湖出尽量风头的人,居然是太子。
白狐公子就是太子,根据知言楼的消息,祁思言是偷账册的人,且不说祁思言如何知道这个账本的事情,江清越所在意的,施祁思言看过账本,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何并未告诉皇上。
得到祁思言是白狐这个消息的时候,江清越几乎是绝望的直到自己和祁思言在无可能,他毫无任何反抗之心,等待着祁思言的宣判,大批官兵的缉拿。
重活一世,就这么死了,难免心有不甘。
可是祁思言没有。
他不敢见祁思言的日日夜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甚至觉得,祁思言可能忘了这件事情,又或者,他对他还有意,所以瞒着皇上,让江家还能出现在这次的晚宴上。
他期望着祁思言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哪怕只是简单的一个对视,也好,可是直到皇上动筷宣布晚宴开始,舞女开始表演节目,优美动听到丝竹旋律响起,他也没有得到祁思言的任何目光。
独孤御夹了一块鱼肉,鱼本就是大骨刺,被御厨一根根剃掉,又摆成了圆盘,撒上了葱花辣椒香油和调好的酱汁,再浇上一点热油,香气扑鼻,旁边还有宫女净手后用工具替众人剥蟹。
人很多,独孤御用一幅今天的菜很好吃的表情指了指面前的鱼,对独孤灵儿用南疆语道:“江清越喜欢祁国太子。”
语气难掩看热闹之心。
独孤灵儿脸色一变,她用南疆语小声道:“那又如何,等我学会情蛊。”
“情蛊和你想象到不一样,它很霸道,它只有一个母蛊,却可以有无数的子蛊,母蛊需要用情蛊之人的血养成,再由母蛊的骨血孕育出子蛊,子蛊天然只对母蛊有反应,但母蛊并不是,它很无情,随着时间,她可以孕育无数的骨血,你可以控制很多你想要控制的人,倘若子蛊死了,母蛊不会出事,倘若母蛊死了,子蛊会因为得不到母蛊的安抚而躁动不安,再身体里横冲直撞。”
他说这话的时候支着下巴望着黎晔:“当然,如果只是刚好对他感兴趣,子蛊可以先下,把母蛊放远些,让他因为没有母蛊的安抚而躁动,渴求,露出你平时看不到软弱的一面。”
“如果他于你而言很重要,你甚至……”他顿了顿,望着认真看着宫女剥蟹壳然后把小心翼翼把蟹壳摆好还原成一只完整螃蟹的后给祁思言看的黎晔,很放松地笑了一下,笑容直达眼底:“这辈子只想有他一个人就够了,你可以把母蛊放进自己的身体,这样母蛊再无孕育骨血的可能,他终生离不开你的安抚,你也能如愿以偿。”
独孤灵儿下意识地道:“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