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严沐尧笑容彻底冷了下去,他的声音带着杀意:“原来是,两个侍卫都在啊。”

??第三十一章 春风的平安符暴露啦!

此话一出,原本对峙的春风和白成薪同时停住了。

两个侍卫,哪里来的两个侍卫?白成薪如今不过只是一个小小武夫罢了,春风脸色煞白,他艰难地开口:“你说……两个侍卫?”

严沐尧宛如看见了生死仇敌一般,快步走到白成薪面前,根本没有理会旁边的春风,眼里仿佛只有白成薪一人,他眼神凌冽带着强烈的杀意,像是要把白成薪给活吃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白成薪,又落我手里了。”

“你想杀我?”白成薪冷冷一笑,他捂着受伤的地方,强行起身应敌,似乎一点都不害怕:“来啊!”

严沐尧身着一袭淡白,端的是一副文人墨客的模样,现在却全然不似在祁思言面前那般洒脱风雅,他纵横江湖多年,他怎么可能真如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害,他嗤笑一声,随手掏出一枚乌黑的丹药。

才刚走过去,就被春风拦住了。

他看向春风,声音带着些许冷意:“你要拦着?”

“你冷静点,现在不能杀他。”春风丝毫不惧地与严沐尧对视,他平和道:“他不能死在东宫。”

可能是上辈子死的早,他并不知道白成薪和严沐尧之间恩怨,可是严沐尧就是要杀了白成薪,也不能脏了东宫的地。

严沐尧停下了,似乎有些无奈,他垂眸望了春风一眼,难得解释道:“这是慢性毒,不会立刻死。”

春风一根筋地挡在白成薪面前:“等他离开东宫,你才能动手。”

“……”

过了半晌,严沐尧气的发出一声轻笑。

“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春风抬眼。

“他,宋离歌,岑寂,江清越,联手杀了我父亲。”严沐尧的声音宛如凛冬凝成的冰,眼里满是愤恨。

春风一脸冷漠道:“哦,他们还杀了我。”

“……”

所以呢?

严沐尧噎了一下,被这句话打的措手不及,彻底没了脾气,瞧着春风异常冷静挡在仇人前面的模样,有些无语:“所以人在你面前你不打算报仇吗?”

“在东宫不行。”春风摇摇头。

“那好,我这里还有一种蛊。”严沐尧又从袖子里掏出来个精致的小盒子:“这种蛊能让他噩梦连连,每日睡梦都宛如万虫撕咬,但肯定不会死。”

春风耳朵一动,似乎有些动摇,他垂眸,思索状望着白成薪。

白成薪早已忍耐不住,他虽然在练武场被打的半死不活,伤还没好全,但哪能被如此羞辱,况且他武功也不差,即便以一敌二不太占优势,自保也还是可做到的,他站起身,冷笑着讥讽:“来啊,我还怕你们不成?”

“一条祁思言身边的狗,一个因为祁思言才有命苟延残喘的废物,我怕你们不成?”

他的声音尖锐的近乎刺耳,但是却没有被任何一个人回应,严沐尧举着盒子看着春风,春风瞧着严沐尧似在想方法的可行性,两人都没有想要理会他的打算。

过了一会儿,春风蓦地想起什么,拧眉望向严沐尧:“所以,江清越身上的噬心蛊是你动的手?”

说到这个,严沐尧的声音就懒散下来,恢复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不过转瞬之间:“我听说他还被人砍了两刀。”

他俩对视一眼。

春风率先交代:“我只在他心口砍了一刀,有人来了。”

严沐尧耸耸肩:“噬心蛊宫内无人能解,原本想要他受些痛苦再死,是我想岔了,没想到还有人能解。”

严沐尧想到了远在后山住着的国师,知道噬心蛊的人不多,他特地挑的噬心蛊就是因为噬心蛊在南疆那边,中原甚至听都没有听过噬心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