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仅仅是被摸着都会觉得好舒服。
他真的有这么□□吗?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明明以前他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连听见这种事情都会害羞脸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就是从死去的夫君第一次帮他含出来之后……他第一次尝试到这种滋味,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那天晚上的梦里,都是男人压着他翻来覆去的画面。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食髓知味,他彻底地爱上了这种感觉。
就像是上瘾一样,彻底地……
戒不掉了。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那死去的夫君和他说,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年轻的时候不快乐难道要等老了再快乐吗?
是的,他的夫君说得对。
他现在也是这样想的。
荀梁能感受到苗柠的激动还有情动,这是以前他只能偷偷看着的,但是现在却能摸到的。
“够了。”苗柠的声音软绵无力,“该走了。”
荀梁哑声道,“好。”
他重新替苗柠整理了衣服,但是苗柠艳红的唇却无法掩饰,那张脸又平添了几分风情。
苗柠并不知道。
他敲了敲旁边的房门又推开,傅久年依旧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
苗柠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我去给你抓药,你别乱跑。”
傅久年的视线落在苗柠唇上,在苗柠疑惑皱眉时又移开,缓慢地点了点头。
原来并不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而是两厢情愿……他留在这里的确不合适,等好了就离开吧。
荀梁买了马车,虽然不大也不华丽,但是内里布置得十分柔软。
苗柠一坐进去就犯困。
“睡一觉。”荀梁说,“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吧。”
他指的是苗柠做梦半夜起来搓里裤,苗柠想的却是因为傅久年。
他嗯了一声说,“到了叫我。”
荀梁嗯了一声钻出去赶马车。
苗柠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很快就睡着了。
他恍惚间好像看见了他死去的丈夫,对方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心了。
他回答,“我没有变心,我也没有那么爱你啊,反正人活在世上匆匆忙忙又是一辈子,为什么不能及时行乐呢?你也是这样和我说的吧?”
是的,他丈夫就是那么告诉他的。
其实苗柠也不是什么笨蛋,他很清楚他丈夫来历不明很容易招来祸端,但是那个时候大概是被皮相蛊惑,又或者他丈夫说话太招人喜欢了嘴甜人又勤快,苗柠头脑一热就把人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