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以!
贺轻舟惊着了,他没办法,只能这样一步一步走向阳台,动作随便着他的走动而加深,快到阳台的时候陆晏哪里舍得真的让他让樊那些拥人看了去,抱起他压回床上……
外面的雨还没停,闪电照亮云层,一声闷雷作响,风雨急促穿过黑夜,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陆晏的怀里在大雨滂沱的天地间像与世隔绝的庇护所,贺轻舟蹭着他的胸口,手指不断描绘他腹部的肌肉走向。
陆晏一阵酥麻,抓住他作乱的手,这两天次数太多,再来一次明天他就下不来床了,他吻了一下贺轻舟的头顶,滚烫的手指摸了一下他的腹部:
“你说,我们次数那么多,会有宝宝吗?”
贺轻舟一囧:“我是男人。”
陆晏笑笑,道:“明天我去一趟公司,可能很晚才回来,别等我,好好吃饭。”
第二天,贺轻舟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雨还是没有停,不过相较于昨天晚上还是好了很多。
他腰酸背痛的爬下床,到一楼吃过饭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雨天好睡觉,他还没怎么看,就又睡过去,直到佣人把他叫醒。
他揉了揉眼睛,声音沙哑:“怎么了?”
“门外有一个叫屈宗樊的先生说要见您,见吗?”
贺轻舟瞌睡瞬间清醒,笑着道:“宗樊?快去把他叫进来。”
等他吩咐完佣人才想起来,陆晏不喜欢自己和他交往过密,他心虚的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应该没事吧,他说今天晚回,不让他知道屈宗樊来过,应该就没事。
几分钟后,屈宗樊走了进来,贺轻舟看到他的模样时愣在了原地。
屈宗樊没有打伞,浑身湿漉漉的裤腿上全是泥巴,眼眶红得要泣血,脸色可以媲美白墙。
贺轻舟连忙拿过浴巾给他擦头发,着急问道:“你怎么了?”
屈宗樊看着一脸担忧的贺轻舟,愧疚让他根本不敢直视贺轻舟的眼眸。
贺轻舟见他不说话,明显都看出来屈宗樊遇到了什么,偏偏他什么都不说,急得贺轻舟直转,他就屈宗樊这么一个朋友。
不知道过了多久,屈宗樊在贺轻舟的眼眸下溃败了下来,他将脑袋抵在贺轻舟的颈窝里,眼泪毫无预兆的砸在身上。
贺轻舟手足无措的“诶”了一声,靠在肩上的人浑身剧烈颤抖了起来,贺轻舟伸出手拍拍他的背:“没事了啊……”
屈宗樊抽泣道:“轻舟,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贺轻舟不解,“你是我的朋友,只有你愿意和我玩,所以你不用跟我道歉。”
他不说还好,越说屈宗樊越觉得愧疚,愧疚如同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大到堵住他的心口,让他根本不敢告诉贺轻舟真相,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和自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