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夸得还真勉强啊。”

“你听错了。”

“……”

两人就这么偶尔你一句我一句的，也算是平平淡淡的在聊天，气氛也算是融洽的。后来不知道话题怎么歪了一下，可能是齐源不想说话了，于是他就由着杨楷自由发挥，现在对方已经开始说他大学时候的梦想了。

“大学那会儿其实我特别想毕业之后出来买煎饼果子。”杨楷眉飞色舞的说道，“我那时候都和朋友约好了，都想好在哪里摆摊，原材料多少钱，成本多少，定价多少……”

“后来怎么没做了？”

“约好一起奋斗的朋友结婚去了。”杨楷扯了扯嘴角，“嫁了个富二代，家里好几栋楼，现在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齐源有些意外，“你的朋友是女的？”

“是啊。”

“也不一定要一起合作，你也可以自己做。”

“自己做就没有意思了。”杨楷叹了一口气，“本来计划好好地，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后来我也不想在那边呆着了，所以就跑到了这边。这一转眼看着自己都三十了，你真不知道接近三十的那一年，我整个人发疯的想结婚。”

齐源：“……”

——真是大家都绕不过这个话题吗？

一旦开始聊到这样的话题，可以说的东西就变多了。齐源不觉得自己和杨楷的关系好到可以分享这些八卦，但是对方可能真是一个外向热情的人，他一点儿都不避讳的和齐源分享自己的经历：“去年的时候，我真的差点儿就结婚了。”

“嗯？”

“就是闪婚。”

“认识多久？”

“见了一次面。”

齐源怀疑自己听错了，“见了一次？”

“是啊。”杨楷笑了笑才继续说道，“不过在这之前我们有在网上聊，聊了几次之后才约了见面。”

齐源沉吟不语，最后还是发出了一点质疑：“聊了几次？别人介绍的吗？”

“不是，网上认识的。”杨楷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就是传统意义上的网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