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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儿。”

宫女宦官听得一愣一愣,吴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后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可是也不能天天玩儿。”

“没有天天玩啊。”小孩细数他做过什么,“早上陪花花,跟韩韩下棋,给母后请安,我,我还给桃桃熬药,要给麦麦浇水,还得吃饭啊。”

太后点头:“那你一天到晚也挺忙的。”

“是呀,是呀。”小孩点头如捣蒜,他可忙了。

快累惨了。

小孩瘪嘴又想哭:“父皇叫我骑马。”

“啊”这事出乎太后意料,“你才几岁?摔着怎么办?来人,宣皇帝!”

吴琢怀疑陛下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朝小主人屁股上一巴掌:“太后,陛下只是说说。”

“说说也不行。”太后瞪他,抬手指着远处、先前进来禀报的宦官:“去把皇帝给哀家找来!”

小孩一脸怕怕:“父皇打我。”

“他敢!”太后怒气上来,怕吓着稚嫩的孙儿,安抚地拍拍他的背:“祖母不是冲你。他这么大的时候,哀家叫他开蒙骑马了吗?”

小孩摇头,祖母不知啊,父皇最会宽以待己,严于律人。

吴琢张张口,小殿下,您告刁状差不多得了。

陛下真因为你被太后捶一顿,你不挨苍天都看不下去。

前去宣室的小黄门谁也不敢招惹,所以当刘彻问他东宫出什么事了,他一个字也不敢提,只说陛下过去就知道了。

这导致刘彻心慌。

急匆匆赶到长信殿,母后没事,他被母后劈头盖脸数落一顿,据说还是因为一脸可怜相的儿子。刘彻懵了,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