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炎走过去,在池牧烟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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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跟我一起去b市吗?”池牧烟刚订完机票,转头问段炎。
段炎懒懒散散地靠在沙发上:“估计不太行,我刚把萧越推荐给他们,如果自己又跑过去,不太合适。”
说完段炎叹了口气:“唉,又得分开了。”
“我只待两天就回来了,沟通下配乐的事,国风音乐会在下下周呢。”池牧烟收拾行李箱,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段炎黏糊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窝里蹭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热恋期的情侣就是这么腻歪,你得习惯。”
池牧烟嗯一声,直接把段炎当空气,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
他把行李箱收拾好放在墙边,把桌上的怀表拿起来戴在脖子上。
段炎立刻脸色一沉:“别让我看见这玩意。”
一想起那天下午池牧烟为了他,拿表链缠自己的手腕,他就生气。
池牧烟笑出声:“就许你掐我脖子,不许我缠自己手腕?”
“那能一样吗?你缠自己缠得多紧啊,我都差点扯不下来。”
那天下午取下池牧烟缠在手腕上的表链时,段炎动作轻柔,生怕把人再勒着了。
池牧烟沉默不语,突然把脖子上的怀表取下来,套在段炎脖子上,用力一拉,把人拉向自己。
“烟烟……”段炎被表链禁锢着,脸上没有丝毫不耐,甚至隐隐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