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牧烟拒绝:“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
“别装了!”季路明笑出声,指指自己被绷带缠得只露出一只眼和一张嘴的脸,忍不住提高音量,“什么都没有,他能把我打成这样???”
池牧烟沉默了,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段炎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总之一句话,没有代理权,你别想摆脱我!”季路明拿出上门催债的劲儿,躺在床上耍无赖。
池牧烟将计就计,狐假虎威:“你既然知道我和他在谈恋爱,就应该明白,我可以让暖暖集团把代理权给你,同样也可以让你一无所有。”
季路明摊开双手:“随便。但你可要想好,你要真敢对付我,我就把半年前那点事全部都告诉段炎!”
池牧烟笑了:“他不是已经知道了?”
“我说的是,细节。”季路明坐起身,压低音量,“你还记得,我们当初是怎么处的吗?”
池牧烟神色凝重,他当然知道。
小说里季路明下身不举,心理变态,自己做不了,就想尽办法折磨原身。
跟原身在一起的那十多天里,季路明虽然跟原身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但却有心理折磨。
白天原身要去医院照顾奶奶,晚上就要回到季路明这里扮演花瓶。
漆黑的夜里,原身脱光了衣服跪在地上,只有床头开着一盏暖灯。季路明恶心的目光在他身上巡视,偶尔会把一杯冷水从他头上倒下去,口中念叨着:“给我的花瓶,倒点水。”
又或者把几朵小黄花扔原身肩上,季路明恶心道:“给花瓶插花喽。”
每天晚上都是如此。
整整十七天,原身生不如死。
季路明笑着,故意压低音量的语调越来越恶心:“想清楚了吗?把代理权给我,还是,想让我亲口告诉段炎,你身上到底有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