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段炎这副模样,池牧烟稍微放下心来,问:“那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嘶,刚说几句话就赶我走,太没有人情味了,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咱俩得好好相处。”
“中国还有一句古话,叫井水不犯河水。”池牧烟走到门口,给段炎打开房门,唇里吐出简单一个字,“走。”
段炎无奈,晃晃悠悠站起身,脚下一个不稳,右手支撑着又栽回沙发上。
他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
池牧烟皱眉,冷血无情道:“你别死我屋里。”
“发烧而已。”段炎打个喷嚏,捂住滚烫的额头,“在地上趴这么久,不冻着才怪了。”
“关我什么事。”池牧烟冷冷回道,“现在想起房间密码了吗?”
一听这话,段炎老神在在地躺在沙发上,裹着被子故作糊涂:“不记得了。”
讹人是吧?
池牧烟拿起手机,面无表情给许慕诚打个电话:“诚哥,你那有卢艳电话吗?你想办法联系她,就说段炎要死我屋里了,叫她赶快过来。”
失眠了好几天,好不容易睡个好觉的许慕诚垂死病中惊坐起,猛地坐起身来,惊诧道:“什么玩意儿?”
池牧烟皱着眉头,正要再重复一遍:“我说,段炎在我屋里……”
他话还没说完,手机却被人拿走。
仗着比他高一点的身高优势,段炎抢过他的手机,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嘘,让我好好睡一觉。”
话音刚落,段炎腿一软,直接往他身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