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深钿一本正经,瞧着是在严肃教育许灼睦,许灼睦却轻轻笑了。
“说什么呢?我们在屋里说的话,旁人怎能听见?太子太子妃的寝屋,可没人敢进来。”
原深钿听了一半,撇撇嘴,就知道许灼睦这人不正经,不肯接受批评,也不愿意改正,就知道对着自己耍嘴皮子。
原深钿觉得可惜了,这次他没有孕男反应,便没了对着许灼睦耍脾气,颐指气使指着那人,要他做这做那的借口了。
想到这儿,碗里的粥都不香甜了。
原深钿看着冒着滚滚白气的粥碗,思绪飘远,从前他因孕男体质,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对着许灼睦各种闹腾。
清醒后,可是吓得去了半条命,就怕许灼睦“秋后算账”。
那时的他,依旧防着许灼睦,可现在,原深钿娇娇气气,厚起脸皮来理直气壮,更是一丁半点都不怕许灼睦。
没胆子的时候可以任性,想任性的时候却没了任性的理由。
原深钿突然苦恼起来了。
许灼睦拌了拌粥,粥里加了很多好东西,却又很清淡不油腻,香甜可口,适合刚生产完毕的人吃。
他将碗凑过去,香喷喷的气味钻入原深钿鼻子里。
原深钿前一秒还在可惜,后一秒马上张开嘴,乖乖地把一勺子粥吞了下去。
吃饱喝足后,原深钿去看孩子。两个孩子被放在两张小床上,孩子睡得香甜,原深钿准备离开的时候,瞧见门口冒出一个小脑袋。
原来是三岁的小皇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