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灼睦道:“你那时候瞪人,撇嘴的样子,我到现在,还经常想起。”
原深钿暗道,太子这记仇人设,高立不倒。
原深钿呐呐道:“殿下,我错了。”
装傻是必要的,但装傻行不通的时候,当机立断认错,可保自己死得不那么难看,原深钿从前就是优柔寡断,心存投机取巧之意,拖着拖着,就成了欺骗太子,死不悔改之人。
原深钿吸取教训,坐在床上的时候,果断认错。
许灼睦却道:“何错之有?”
原深钿道:“我身为太子妃,却对您颐指气使,明明不是您的问题,我却蛮不讲理,我有错。”
许灼睦听完,嘴角微微上扬,他垂下眼,泡了杯茶,更是坐下来,似是要准备听听原深钿的“长篇大论”。
原深钿没法子,硬着头皮说:“那些日子,辛苦殿下了,我自知无理取闹……”
一长串话,颠来倒去,说了半晌,意思却一样。
总结下,就是“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求原谅”。
许灼睦拂了拂茶叶,道:“太子妃的意思,是要补偿我?”
原深钿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很是疑惑,他什么时候有这个意思了?
许灼睦不等他解释,道:“补偿可以由我来定吗?”
原深钿来不及开口,许灼睦又道:“太子妃真是善解人意。”
“……”原深钿被塞住了嘴,心里万般不情愿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