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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太子苦苦求来的人,就是不一样。”

原深钿原本很生气,但听到旁人这些私语后,他心里的火气却突然消失了,原深钿不由扬唇,扬到一半的时候,他觉得不对劲儿,又硬生生憋了回去,拉着长脸,继续不搭理身边的人。

许灼睦看在眼里,也不说话,只由得原深钿胡闹。

皇帝和皇后坐在最前头的轿子里,原深钿则跟着许灼睦,在第二抬轿子上。

这轿子很稳,像是特地为原深钿准备的,不颠不颤。许灼睦一把将人捞过来,原深钿扭了扭身子,扭不动,只好乖乖地被许灼睦抱在怀里,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许灼睦道:“这样安稳些,你不容易动胎气。”

原深钿最近脾气很怪,喜欢没事找事,闻言道:“怎么了,我要是不小心把孩子弄没了,你还要打死我不成!”

许灼睦早已习惯原深钿种种举动。

大夫早就提醒过,原深钿怀孕七八月的时候,容易无理取闹。许灼睦捉住他的手,笑道:“你要是把自己弄没了,我就打死你。”

原深钿扭头看他。

许灼睦这才道:“身子要紧,不要胡来。”

原深钿气鼓鼓地,许灼睦伸出手来,在他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安抚般摸着,原深钿身子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很快,他困意上涌,再也没空恼火和埋怨许灼睦了。

原深钿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目的地了。

春风习习,草木清香混杂着泥土的芬芳,涌入脾肺。原深钿是被许灼睦抱下骄子的,众目睽睽之下,这举动太过明显,不少人脸上都写了“我被秀瞎了”几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