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深钿吓得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往喉咙里灌。他可真是太惨了,一夜洞房不够 ,还得天天入洞房?
原深钿不想肚子里多个娃,盼着许灼睦人设不够丰满,不能一发中的。但现在这情况,若不一发就有戏,许灼睦就要夜夜来播种了,光是想想,就渗人。
原深钿下意识扶住自己的腰。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是真的柔弱无骨了。
许灼睦道:“怎么了,不高兴吗?”
原深钿哪敢说个不字,只能道:“殿下宠爱我,我自然十分快乐。”
硬着头皮说着违心的话,原深钿欲哭无泪,他瞧向太子,太子面色良好,神情没多大变化。原深钿疑惑了,许灼睦这人,到底有多厉害,才能对着自己的仇人,面不改色做着夫妻间该做的事?
一般来说,面对厌恶的人,装得了一时装不了一世,亲密接触,也会带着一丝丝报复心理。但原深钿似乎从未在许灼睦身上,感受到他应该有的暴戾之感。
原深钿迷糊了,是许灼睦演技太好,还是自己太迟钝了?说罢,原深钿又瞧向太子,许灼睦冲他一笑。
原深钿赶紧坐直身子。
许灼睦道:“你之前做的事,我都记得。”
原深钿身子绷得更直了。
许灼睦抬眼,喝了口茶,等到原深钿开始坐立不安之时,才慢悠悠道:“但你现在是我的太子妃,一日夫妻百日恩。”
原深钿赶紧点头,就盼着太子说,床头恩情是良药,往日愁怨全忘掉。
可惜,许灼睦只说了一句,“但你想要我的命,又继续骗我,我给了你坦白的机会,你却始终不愿悔改,这些事,倒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抹去的。”
原深钿顿时泄了气,可怜巴巴地瞧着许灼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