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深钿捏着手,精神恍惚。
他道:“殿下,我头疼,晚上的时候,再来找你。”
许灼睦蹙眉沉思,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
原深钿跑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梳妆打扮。
他不是没想过溜出去,奈何自己是个草包,别说翻墙了,翻个小土堆都做不到,至于大摇大摆从门口走出去……
原深钿觉得自己会被揪回来。
他没吃午饭,也没吃晚饭,换上一身白衣后,对着镜子站了许久。
眉头有些忧愁,加上腹中空空,到还真有几分病弱之感。
原深钿扶着腰,在路上缓缓走着,走到沈合音屋前的时候,不忘探头看去。
沈合音正在喝药,药味浓郁,传到屋外,嗅起来就知道特别苦。
沈合音本就苍白的脸,更加白上几分。
原深钿盯着病弱美人看了许久。
沈合音被目光扎得受不住了,终于抬头,他道:“你在做什么?”
原深钿认真道:“偷师。”
说罢,扶着腰,脚步虚浮离去,留下沈合音一个人愣愣地坐在床上,端着一大碗泛着黑色的苦口良药。
原深钿选择在晚上敲开许灼睦的门,原因是,夜晚总让人多情又迷茫。
这时候,心再狠的人,都会有一丝丝晃动之意。
原深钿在门口深吸一口气,然后病怏怏地晃了进去。
许灼睦抬眼,瞧见原深钿眼角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