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深钿却虚得很,他攥着手,左思右想,觉得不能坐以待毙。
第二日清晨,原深钿厚着脸皮坐到桌子旁,许灼睦神色如常,伸手想要拿起桌上的茶壶,原深钿却先他一步,站起身子,将茶水倒进杯子里。
许灼睦掀起眼皮,懒懒瞧了他一眼。
原深钿道:“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许灼睦手指捻起帕子,擦了擦嘴角,道:“你是客人,客人不必如此。”
原深钿逮到机会,忙道:“昨日我冲撞了您,心里难受,一晚上没睡好,今天早上,特来赔罪。”
许灼睦点了点头,“我让你一晚上没睡好,是我待客不周了。”
原深钿万万没想到是这个走势,他急得头顶冒汗,“殿下,您怎么能这么想呢,是我的错,我活该睡不着!”
许灼睦瞧他一眼,“你记性不错,昨日所说的那些话,是话本里的内容吧。”
原深钿脚趾蜷曲,耳根泛红,昨天他实在想不出话了,只能活学活用,把里的表白词挪过来用了。
可那话是有关情爱的,自己这样的人,对高高在上的太子说这些,实在是太过冒犯。
原深钿诚恳道:“昨日是我失言了。”
许灼睦道:“有些话是不能乱讲的。”
原深钿连忙点头,“您说得对。”许灼睦这样的人,原深钿自然不会想去和他百年好合,他那么凶残,谁当他的太子妃,那就是造了十辈子的孽啊!
原深钿心里埋汰许灼睦,面上却全是讨好之色。
太子心情似乎好了些,笑道:“你这么说了,旁人怕是要误会。”
原深钿顺着许灼睦的话,“我这就去解释清楚!”
许灼睦却抬手,“不必。”
原深钿道:“这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