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不要嘛!”
这下完了,刚刚硬气得太过,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宫止收起冻梨,朝二人淡淡一笑:“在这个家里,所有冻梨的支配权都在我的手上。”
温竹森对宫止的这个表情再熟悉不过了。
此时又见宫止这样,他忍不住想起了昨天晚上他哭得停不下来的原因,顿时怒上心头。
他抱紧怀中瘪着小嘴巴的鼎叔,自以为决绝、然而在宫止和观众们的眼中却心酸又窝囊地转过身,气愤地对着自家小叔咬耳朵、放狠话:“瞧给他能耐的,不就管几个冻梨吗?至于得意成这样?显摆什么啊?”
接收到了森森的信号,鼎叔立马领悟,紧忙继续用高傲的态度来表达着他和森森对冻梨的不在意,保留着他们尚存的尊严:“笑死~也没有很想吃啦~冻梨真的很一般~”
宫止:“……( ̄︶ ̄)”
【《瞧给他能耐的,不就管几个冻梨吗》哈哈哈森森笑死我了】
【hhh感觉卡皮巴拉又要情绪不稳定了《至于得意成这样?显摆什么啊?》】
【我感觉咱叔一张嘴,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他在一个连尿都憋不住的年纪,硬是憋住了猪瘾】
【不行了wl《笑死~也没有很想吃啦~冻梨真的很一般~》】
【宫先生真的太搞笑了,情绪和森森一样稳定,抓来当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