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之前的结婚证真的是宫先生和森森的(流泪)】
【宫先生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之前肯定憋坏了吧】
【他无数次想要把这个秘密捅出来,但是都被咱叔和森森悄摸摸地堵住了柜门】
【森森你真的好能藏啊[爆哭]】
【摄像师再往前走一走啊!我已经看到穿着病号服准备下床的森森了!】
【感觉森森现在满眼都写着“你仗着我现在动不了,就无法无天了是吗?”】
【救命啊!卡皮巴拉失控了!(奔走相告)】
【吓死我了,森森说话的声音居然也能达到这么高的分贝吗?(惊恐jpg)】
走廊里的记者们听到病房里的温竹森居然敢用这样的语气对宫先生说话,不禁齐刷刷地为温竹森捏了把汗。
温竹森已经按着侧腹的刀口从床上坐了起来,宫止顺着记者们的视线看过去,刚一回头,就瞧见了这一幕,紧忙转身朝屋中走去。
“怎么起来了?快躺下。”
温竹森依旧执着于刚刚宫止“解释”的方式,细瘦的手指攀住宫止的袖口,一边被宫止扶着躺回到枕头上,一边不甘地念叨着:“你就是……这么解释的?”
宫止面不改色:“我没有说谎话。”
温竹森:“……”
“温先生需要躺着休息,如果宫先生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站在门口。”平日里无孔不入的记者面对宫止,也不由不约而同地变得礼貌极了,生怕说错半个字,前半辈子就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