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水瓶神色认真温柔地喂笼子里的温竹森喝水的宫止:“……”
【米哈这句话,和他说话的语气,让我有一种“俺老猪也想下去洗洗”的既视感[捂脸]】
【hhh米哈我警告你,好好用脸!】
【笑死我了,米哈每次都在危难之际脱口而出他的母语】
【宫先生:???你怕是疯了吧?我喂我老婆喝水你也敢打扰?】
【《我一直在这儿》《otлnчho!宫先生你一直在这儿啊》宫先生可能快要无语死了】
【哈哈哈我说哥,咱们能不能分清楚“讲情话”和“形容方位”的区别啊?】
宫止当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见米哈确实渴得不行了,但又想跟温竹森一样遵守游戏规则,便伸手接过了工作人员一路小跑送过来的矿泉水,而后从缝隙塞进笼子里,送到了米哈的手中。
“谢谢宫先生,上天会保佑你的。”
米哈接过水,真诚道谢,仰头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温竹森看不见面前发生的事情,但想象着此时宫先生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便忍不住低下头,偷偷抿唇笑了笑。
宫止哪里还能发现不了他偷笑的事实,把手伸进笼子里,轻轻摘掉了温竹森头上的兔耳朵,同时轻声对担心破坏游戏规则的青年道:“大家都摘掉了,你也可以摘掉了。”
耳后被夹得有点儿泛红了,再过一会儿就会有些刺痛发痒,得早点儿摘掉才行。
听到宫止的保证,温竹森这才松了口气。
“还想要喝点水吗?”宫止问道。
虽然有些奇怪,但温竹森不得不承认,宫先生现在站在他旁边的这个举动,让眼睛暂时看不见的他生出了无限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