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席轻冬的话,温竹森萌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宫先生和席老师还不认识,也就意味着,他温竹森今天就要成为史诗级的见证人了。
倒不如趁此机会,让他们两个见个面,也好试一试到底有没有戏。
“我在家的,席老师,”温竹森一边说着自家的楼层和门牌号,一边在心里想着自己该如何自然地跑路,让两个人独处,“真是辛苦您了。”
席轻冬笑道:“不麻烦的,竹森,那我停好车就把东西送上去,希望不会打扰到你。”
“不不不,不会,”温竹森生怕他不上来跟宫止见面,忙不迭地重复了一遍自家的门牌号,温声交待道,“席老师上楼的时候小心些,楼道里的光线不是很好。”
亲耳听见温竹森答应了席轻冬之后,宫止的心情蓦地变得有些窒闷。
但不管怎样,他都不想让席轻冬上门来送东西,更不想让温竹森跟席轻冬见面。
得想个办法阻止这件事的发生才行。
“唔……”宫止顺势坐在沙发上,故意让站在旁边的自家小叔听到了这声几不可闻的痛哼。
果然,鼎鼎立马紧张地握住了乖宝贝的手,担忧地问道:“乖宝贝!你怎么啦!”
宫止故作坚强地摇摇头:“我没事的,小叔,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温竹森刚结束跟席轻冬的通话:“宫先生又头疼了?”
“嗯……”宫止很满意温竹森帮他找的这个理由,配合地用指腹按了按太阳穴,“没什么预兆地就开始疼了。”
“宫先生的药是不是在隔壁?”温竹森记得上次宫止在这里留宿之后,就把药放在了那边的床头柜上,“我去隔壁帮宫先生把药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