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是哦~”鼎鼎笑眯眯地趴在森森的肩头,糯叽叽地鹦鹉学舌,“不辛苦~不辛苦~”
闻言,宫止抬手捏了捏奶娃娃的小脸蛋儿,眼底带着笑意:“被人家抱着,你当然不觉得辛苦了。”
鼎鼎害羞地扭了扭:“等我有力气,我就要把森森举起来啦!”
跟着他们一起回来的lei和harvey全家齐刷刷地蹲坐在两人的中间,一会儿仰头看看似乎有话要说的宫止,一会儿又歪头瞧瞧抿出梨涡的温竹森,欢快地摇摆着大尾巴。
见lei和harvey都可以继续留在这儿,宫止极力压下心头溢出来的那点儿不甘,朝温竹森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再见。”
说完,转身朝楼下走去。
温竹森紧忙抱着鼎鼎上前两步:“宫先生路上小心,开车注意安全。”
自从被宫先生带着去配了眼镜后,温竹森就觉得他们两个之间的某种情绪仿佛隐隐约约地变了味道。
可细想过去,却又琢磨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发生了改变。
只得将这一切归结为感激之情,便时常想要为宫先生也做点儿什么。
碍于宫止什么都不缺,温竹森也就一直没有报答他的机会。
“好,外面冷,温先生和小叔回去吧。”宫止走到楼梯拐角,抬眸看向抱着小崽崽站在家门口的青年。
从老宅回来的时候,温竹森的外套不够厚实,因此宫止顺手从衣帽间里拿了件自己的外套给他穿。
直到现在,宫止都还清楚地记得青年披上他外套的时候,那副局促懵然的模样,像是误入了密集人群的一只……漂亮雪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