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下楼的时候,温竹森就将自己的书包带下来了。
他准备送给宫先生的礼物,都装在这个书包里。
鼎鼎也知道书包里面装的是森森要送给乖宝贝的礼物,于是“哒哒哒”地跑到沙发边上,鼓着小肉脸儿,将颇重的背包从沙发上搬了下来。
“嘿咻~嘿咻~”鼎鼎的使命感极强,即便森森没有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他也还是非常认真地在帮森森搬动这个重重的书包。
“辛苦小叔啦~”温竹森的声音依旧轻稳,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因为窘迫而快要把牙关给咬碎了。
“……阿止,这是我跟金匠师傅学的,”温竹森双手捧着从书包里取出来的红色礼盒,视线里掺着融融暖意,“给你打的镯子……希望你今后身体健康,平安顺遂。”
宫止的喉结滚了滚。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家人都叫他阿止,可这两个字被温竹森叫出来后,却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涩然感。
大厅里响起低低的唏嘘议论声。
就连宫启阳都难以置信地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眼自家老爸的表情。
这也太离谱了,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谁会在这种阶层的生日宴上送金镯子的!
然而宫止却风云不惊地双手接过盒子,真诚地向温竹森道谢:“谢谢,我很喜欢。”
他担心温竹森会彷徨不安,便没有给温竹森一个颇显亲昵的称呼。
余光中注意到大家都在看自己,温竹森饶是内心再强大,此时也忍不住红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