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止:“……”
温竹森烧完了水,又帮宫止拿了药。
见宫止把药握在手里迟迟不肯吃,还以为他也有和自己一样的毛病,被别人盯着,就吃不下去药,于是转过身去给bruce他们开了几个小罐头饱饱口福。
温竹森刚一转身,宫止就把药折进自己刚刚抽的那张面巾纸里,而后匆匆藏进了西装口袋,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假作自己已经吃完药的样子。
“宫先生真快。”喂完狗狗,温竹森回头的时候就看到宫止放下水杯,手中的药也消失不见了,便下意识夸了一句。
鼎鼎得意地挺起脊背,朝着自家乖宝贝竖了个大拇指:“我的乖宝贝就是超级快的哦!”
宫止:“……”
温竹森的唇角忍不住弯了弯,梨涡也漾起。
料理好了宫先生的事,他也该做刚刚没做完的事情了,比如带着lei和harvey下楼玩一会儿。
见温竹森开始给狗狗们套项圈,宫止意识到他这是又要准备出门了。
按照席轻冬刚刚打听温竹森住处的那副架势,现在看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
“温先生,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躺下,”宫止懂分寸,知进退,清楚什么样的语气和言论能让温竹森对自己的“同情”达到最大化,“不然一直在这里打扰温先生也不太好。”
果然,话音刚落,温竹森就点了点头,直接走过来:“也好,我扶着宫先生过去躺下,等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再扶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