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竹森却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没有做完该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躺下休息的。
夜已经深了,今天也不会再从房间里出去了,所以腰间的麦自然是可以摘下来的。
温竹森把手绕到鼎鼎的背后,取下黑色的带子,将两人的麦都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不会被轻易碰到的窗边矮桌上。
重量不轻的东西始终挂在腰上,还要又跑又跳地录制节目,实在是辛苦这些小朋友了。
“小叔,我先帮你洗澡,”温竹森从行李箱里取出鼎鼎的睡衣,单手把奶娃娃从身边抱了起来,抬腿朝浴室里面走,“我们再洗个头发,香喷喷地睡觉觉,好不好?”
“好~”鼎鼎搂紧森森的脖颈,小肉脸儿贴在温竹森的肩膀上,亲昵地蹭了蹭,“森森也洗~”
只要跟森森待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开心哒~
浴室里,鼎鼎坐在节目组专门为小朋友们准备的小浴缸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儿着漂浮在水面上的小鸭子。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挺直了脊背,认认真真地说道:“森森~”
温竹森刚摘掉了今天的日抛隐形眼镜,此时眼前一片模糊,就连听鼎鼎说话都听得不太清楚。
“啊?”他迟钝地应了一声。
看来等这期节目录制结束之后,他得去眼镜店配一副框架眼镜了,每天摘下隐形之后,他的状态和眼盲几乎无异,太没有安全感了。
……只是可惜了剩下的那整整一抽屉日抛。
鼎鼎握住森森的一根手指,笑眯眯地问道:“乖宝贝也是小朋友,今天的磨牙棒可不可以给他留一根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