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板,真没看出来, 你还有这份本事。”忠叔笑着和沈清打趣, 但心里对沈清的看法又比一开始更有认知,知道沈清是个不好惹的人。
沈清借着忠叔的打趣,又把话题转移到了钟楼宿舍楼和小渔村上面:“忠叔, 看样子这些年轻仔不是打了一次两次了。为了一点市场打架, 为什么他们不把市场开扩大一点?反正都是自己摆摊, 应该没关系吧?”
忠叔看她年纪甚至比一些烂仔小一点, 还称呼那些烂仔为年轻仔。先是被沈清逗乐了, 等听到后面的话时,忠叔又笑不出来了。
“把市场开大哪有这么容易哦。”忠叔叹气:“原本是不准摆摊的, 可大家失业后,好多人都年纪大又没学历, 不好找工作,只能靠着摆摊赚钱家用啰……”
“可是摆摊城防署的人要来赶,后来是我找关系,疏通了城防署的关系,才允许每天早上10点之前在钟楼附近摆摊。一个摊位每日要交100元费用,还不许在别的地方摆摊,否则就罚款……”
摊位只有那么几个,需要摆摊赚家用的穷人又太多。
一来二去就有了小摩擦,最后发展到小渔村和铁路宿舍之间的矛盾。老一辈的人互相挤兑,年轻仔们仗着年轻气盛动不动就干架。
忠叔和靓姨两兄妹,一个是铁路局的副局长,一个是小渔村的村民,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法让两拨人融洽相处。
那些年轻仔更是三天两头的干架,忠叔和靓姨就三天两头的跑来警署捞人。其中裹挟了一个经常来捞侄子的钟sir,几个大人面对这些头痛的年轻仔,也都无可奈何。
因为现在社会混乱,古惑仔、帮派当道的情况,导致很多香江新一代的年轻仔都被这股不好的风气影响,个个心浮气躁,遇到事情只知道干架砍人来解决。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边的失业人员太多,大家日子过不下去,自然会为了一些蝇头小利打的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