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你从香江跑来认亲,破坏了她和沈毅民的关系。还觉得你读书厉害,长的靓,会拦了她女儿的路,所以她想弄死你,这样一来,就没人和她女儿争家产了。”
“你怎么认识余菲菲的?”沈清又问。
“我……我……我当年来香江的时候,认识余菲菲的。”红姑哆哆嗦嗦。
“因为金条?”沈清又问。
“你说什么?”红姑浑身一僵,眼神惊恐的看着沈清,嘴里却语无伦次的说:“什么金条?我不知道金条的事情。”
“你不知道金条,那你一个舞女怎么可能余菲菲?”沈清很擅长从他们的话中找逻辑:“她一个阔太太,你一个舞女,能有交集?”
“你说你当初来香江的时候认识她的,那是什么时候?16年前?”沈清说:“刚好我爸他们也是16年前来香江,帮人做事拿了金条,才能开厂子。”
“什么样的事情,值得对方用金条回报?”沈清冷笑着问:“又是什么样的关系,余菲菲能相信你一定会弄死我?就凭她给你的十万块钱?就能让你和豪哥、卖鱼胜他们背上一条人命?”
“豪哥也说了,指使他的人我惹不起。”沈清自问余菲菲她是惹得起,所以猜测红姑只是说出了事情的一部分。
余菲菲或许是指使过红姑对付自己,但背后肯定还有人!
她爸沈毅民虽然有个赚钱的工厂,但在香江也只是个暴发户,没什么根基。
“豪哥一个古惑仔至于这么害怕我爸爸吗?”沈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