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给我扣帽子呢。”他悠悠地拈起茶盏,“你觉得我怕被人戳脊梁骨么?”
乔柏年一噎。
这套话术对大庭广众之下的乔鹤年也许有用,但是对混世魔王乔松年来说,简直就是屁话!
“再说了,你以为这是哪儿?我在自己的地盘上,就是把你剁碎了喂狗,也不会有任何消息传出去。”
“噢,还有,你已经被逐出家门、划出族谱,不是乔家人了,别自称是我的堂弟,真叫人恶心。”
乔柏年气急:“你!”
乔松年挑眉:“我?我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乔柏年还想再骂,乔松年却用一句话堵住了他。
“再狗叫个没完,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乔柏年立刻住了嘴。
说到底,他这种恶人就是恃强凌弱,先前仗着乔鹤年要脸面,肆无忌惮地谋害他、谋害他的妻子孩子,可现在他落到了乔松年手里,乔松年可不像乔鹤年那样爱惜羽毛,是个绝不会手下留情的狠人。
而且现在他已经被逐出家族、划出族谱,对乔家族人来说就是个外人,无论乔松年怎么折磨他,族里都不会有人管了!
哪怕是那些有异心、想从中做文章的族人,都没法再寻出乔氏兄弟的把柄了!
乔柏年到这一刻,才总算明白了乔鹤年煞费苦心把自己逐出家族的原因,忍不住说:“原来你们是谋划好的,他在明面上把戏做全,做得令人无可指摘,你就在私底下帮他全讨回来!你们兄弟俩真是好生歹毒!”
乔松年喝完了杯中的茶水,抬起眼睛盯着他,道:“若论歹毒,怎么比得过你,和你娘呢?”
乔柏年蓦然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