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年和乔松年小时候就是被二房害过了,他可不希望他的两个双胞胎儿子重蹈覆辙。
“你这么担心,也不无道理。”赵氏说,“可是,如果要因为这个,就不办满月宴了,那可不行。”
祁韵不满道:“娘,怎么连你也这么讲?这面子工夫就真这么重要么?”
赵氏叹了一口气,拍拍他的手:“韵儿,你是小时候没有经历过这些,所以不懂流言蜚语的可怕。这流言把人逼死逼疯的事,可多着呢。”
“你想想,那时候你同娘说,你在乔家的时候,乔少东家总是对你冷言冷语的,每次他讥讽你一句,你都要伤心好久。要是讥讽你的不止是他一个人,而是周围的一群人,要是这样的日子不是几个月,而是几十年,你能受得了吗?”
“明明怀远和惟远是你和乔少东家的亲生孩子,可就因为你是在和离之后才生下他们的,就因为乔家没有大办酒席把他们接回家,他们就要一直被人指指点点,说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子,以后他们继承乔家的产业,都会有人跳出来说名不正言不顺,你觉得对他们来说公平么?”
祁韵咬住了嘴唇。
“再说了,这面子工夫可重要着呢。”赵氏又道,“你看,你做成了一单大生意,然后顺势换了这套城西有名的大宅子,名声不就一下子打响了?来找你做生意的人不就一下子多多了?”
“你买这宅子之前,还觉得舍不得,觉得浪费钱,可是它给你带来的面子,让你又挣到了额外的钱。不少人讲究排场,其实有道理的,因为大部分人都欺软怕硬,你排场大了,别人才尊重你、不敢欺负你。”
祁韵不确定道:“那,我要答应乔家,大办满月宴?”
赵氏点点头:“要办的,韵儿。要是不办,那才是委屈了你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