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年的生意忙碌起来,总是往外跑,但常常会给祁韵带些新奇的小玩意回来,祁韵也照单全收,没再拒绝过他。
有时候乔鹤年请他吃饭、约他闲逛,他也答应,好像已经放下前尘往事,打算慢慢再次接受乔鹤年了。
乔鹤年自然十分高兴,乔松年虽有不满,但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偶尔在晚上陪着祁韵的时候,会突然问一句“你更中意我,还是更中意他?”
祁韵侧躺着,抚摸着鼓起的肚皮:“当然是更中意你。”
说完,就叹一口气,翻了个身:“现在真是怎么躺都不舒服。”
乔松年见他身子不适,也就不再嘀咕,说:“临近生产,当然不好过。要是实在躺不住,就起来走走。”
祁韵想起身走走,可是肚子又开始阵痛,便又躺下了:“不行,走不动,又开始痛了。”
“是不是要生了?”乔松年紧张道。
祁韵摆摆手:“最近总这样,一会儿痛一下,一会儿痛一下。先让我躺一会儿。”
毕竟他才是孕夫,他这么说,乔松年也只能将信将疑,继续给他揉着腿。
不一会儿,祁韵的脸色越来越白,痛得在床上翻来覆去。
“不行,今晚怎么这么疼啊。”他喘着气,“去叫接生婆,快去。”
乔松年这才赶紧起身,到屋外叫了赵婆婆,赵婆婆赶紧去把住在府上的接生婆请来,进了屋。
接生婆只往祁韵肚子上一摸,就说:“要生了!快备好热水和纱布!”
疼得满头大汗的祁韵一愣,不敢相信道:“这就要生了?”
一旁的乔松年也一愣,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