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年笑了笑,偏头亲吻他鬓间的发丝:“韵儿,我会一辈子待你好的。”
两个人又腻歪了一会儿,乔松年才开口,说起自己的这些年。
“我第一次出来的时候,就有七、八岁了,那时候我没有之前的记忆,只知道自己叫乔松年。父母看见我时有些惊讶,但他们待我很好。”
“那时候,我还经常出来玩的,父亲四处去做生意,也会带着我。我知道自己有个孪生兄长,可我从来没见过他。”
被他搂在怀里的祁韵不由小声问:“那你就没怀疑过?”
乔松年:“我的确怀疑过。我也问过父亲母亲,为什么他们都说我有个兄长,却从来不让我们兄弟俩相见呢?”
“后来我发现,下人们总是会认错我,把我叫成大少爷,有时候我醒来,身上穿的竟然不是我自己的衣裳,甚至,母亲好几次见到我时,都把我叫成了鹤年。”
“如果我不开口,他们根本分不清我和兄长。而且,我总是睡得很久,有时候一觉睡下去,半个月后才醒。”
“我开始觉得不对劲了,有时候我隔了好几天醒来,会发现手上被擦破了一点皮,或是指尖染了墨水,就好像我睡着的时候,还在正常地四处玩闹、读书写字一样。”
“我找到母亲,缠着她问了很久,她才告诉我,其实我早就死了。”
祁韵心中咯噔一下。
乔松年低声道:“这不是很可笑么?我明明还活着,为什么说我死了?”
这话里隐隐透出一丝癫狂,祁韵连忙安抚他:“都过去了,你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接着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