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算来, 实在算不清楚了,祁韵也不想再去算, 他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好,以前那些委屈好像就不再重要了,以前不敢问的问题,也能轻轻松松问出来。
好像在他心里,之前和乔鹤年那段卑微而委屈的感情,已经真正翻过了篇。
两人吃完晚饭,从酒楼出来,乔鹤年亲自搀着祁韵上马车:“阿韵,你这驾马车稍显小了,要是长途奔波,在马车里坐的时间长,人就不舒服。过阵子我给你送一驾新的。”
祁韵下意识想开口拒绝,可顿了顿,又点点头:“好。”
乔鹤年一愣,登上马车的祁韵已经掀开门帘进去了。
他连忙凑到车窗边,敲敲车窗:“阿韵,那我马上叫人去打。”
车里传来祁韵淡淡的一声“嗯”。
乔鹤年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愿意收自己送的东西了,开心道:“还有,我还给你带了这个。”
他从自己怀里摸出一块石头 不,准确来说,是半块石头,从被切开的截面上,能看见里头晶莹剔透的紫色宝石。
祁韵在窗户里看见,就问:“这是什么?”
乔鹤年:“近日在南边发现了一处矿山,里头全是这种石头,我觉得看起来晶莹剔透,可以做成首饰,先拿了一块,回来给你瞧瞧新鲜。”
他把这半块石头从车窗递进去:“晚上在烛光下看,特别好看。”
祁韵有点儿好笑,把这半块石头接过来瞧了瞧:“我以为你要送我什么呢,就送块破石头。”
乔鹤年:“你马车里没有灯,你拿回去看,很漂亮。等你生了孩子,方便出远门了,我带你去那处矿山看看,里头可壮观了。”
祁韵:“我知道了。”
他吩咐车夫回家,等到了家中,才把手里的石头拿出来,放在烛光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