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年一愣,有些莫名其妙:“没有。我身体很好。”
祁韵瞅着他:“那……你觉得最近晚上睡得好么?”
乔鹤年:“很好啊。”
祁韵:“……”
他又问:“你最近晚上是在家里休息的?”
乔鹤年:“在翠微苑。不然还能在哪儿?”
祁韵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最近松年明明每晚都来找他,陪他睡到天亮才走,乔鹤年却说自己是在家中翠微苑休息的。
也许松年是等他睡着后才出来活动的罢。
祁韵想了想,又问:“你上一次见松年,是什么时候?”
乔鹤年这下愣住了,凝眉开始回想。
祁韵紧张地盯着他,心中有点儿忐忑。
自己问的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儿不妥,他们俩是同一个人,按理没见过对方,要是乔鹤年仔细去想,会不会大吃一惊?会不会突然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个孪生弟弟?会不会从此心绪大乱变成疯子?
没等他揣测完,乔鹤年开了口:“上一次见面,就是在去年过年之前,在台州。”
祁韵愣住了:“……啊?”
乔鹤年:“你忘记了?就是你去台州收拾新宅子的时候,收拾完了,我去台州办事,顺道接你回来,松年不也在么?”
他说的如此笃定,祁韵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了,傻呆呆地重复:“那时候松年也在?”
乔鹤年点点头:“我们一道从台州坐船回来,碰上刺客,你落水后,松年和几个侍卫跳下水去救你了,我本来也要跳下去救你,但不知怎么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