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韵笑道:“我哪有那么傻, 他都在账本和我之间选了账本了,我难道还对他念念不忘?”
说起这个, 赵氏就一肚子的气:“真是的,把别人家的宝贝当什么?居然把账本看得比你还重要,你掉进河里了,他还不立刻去救你, 他们全家人还一直瞒着我们!”
“我的韵儿啊,要不是你命大,爹娘这辈子都再见不着你了。你瞎了这一回眼,以后可要长点心眼,再也别在这种男人身上栽跟头了!”
祁韵点点头:“我知道了。”
可心里却忍不住又想起昨夜在松年后颈写下的那个“松”字。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昨天晚上竟然生出这种诡异荒诞的念头, 竟去猜测这兄弟二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可是……如果他们真是同一个人的话, 那乔松年当时跳河救了他,也算是乔鹤年跳河救了他?
不、不,不可能会有这么荒诞的事。
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 那无法解释的事就太多了,比如兄弟俩这么多年来怎么见面、怎么说话?他们俩手里都管着生意, 难道底下的人就没看出什么端倪?
还有家里人,家里人逢年过节都要团聚,难道从没发现过?
祁韵皱起眉,把脑海中这些纷乱的思绪扫出去。
他如此在意这件事做什么呢?
哪怕那时候乔鹤年确实跳下运河救了他,可先前他做的那些辜负他的事,难道就能一笔勾销?
祁韵抿住了嘴。
可是,那时他以为他没来救他,那确实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祁韵后来是不会下定决心与他和离的。
祁韵叹了一口气。
吃完了早饭,林星儿便来找他了,今日他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