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守在门口的张雨山,不知何时进了院里。
祁韵又怔怔看了看身旁。
刚刚揽住他的男人,是乔鹤年,不知为何,这会儿盯着张雨山,面色十分难看。
这时,阿影才匆匆带着人跑进来:“大少爷……”
话还没说完,乔鹤年开口就骂:“再跑得慢点,少夫人就没命了,你赔我一个老婆吗?!”
阿影立刻闭了嘴,垂头站好。
乔鹤年:“把人带走!乔柏年呢?”
祁韵挣开他的手,道:“我们来的时候,乔柏年已经跑了。不知他怎么听到风声的。”
他看了阿影一眼。
阿影头皮发麻,连忙跪下请罪:“属下考虑不周,打草惊蛇,愿领责罚!”
乔鹤年冷冷道:“罚你?罚了你,谁来守卫少夫人?”
阿影不作声了。
他观察屋中时,确实十分小心,不曾发出一丁点儿动静。可是没想到这个乔柏年逃命逃了小半年,居然敏锐至此,一个不对劲就先溜了。
祁韵想了想,道:“算了,那时只有阿影一个人在这儿查看,乔柏年又诡计多端,想不声不响地制服他,不太可能。”
“好在他应当走不远,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乔鹤年便吩咐几个人把孙氏押走,剩下的人立刻去搜这一片民居。
现在有天花疫病,小巷里并不热闹,这样一来,藏身就难多了。
侍卫们一窝蜂地涌出去,带走了孙氏,院里一下子只剩了乔鹤年、祁韵,还有刚刚冲进来的张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