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二少爷”,祁韵心中一动。
他也好久没见松年了,自从那回两人决裂,松年就真的没再来过。
虽说自己当时做得绝情,就是想要和他断绝往来,可是如今见不到他了,自己又忍不住想他。
唉……
松年可不像乔鹤年这样厚脸皮,跟个牛皮糖似的粘上就甩不掉,松年被赶过一次,就再也不会来烦他了。
祁韵心中叹了一口气。
外头的乔鹤年又问:“次次问你,次次都说不知道。他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阿影老老实实地说:“属下确实不知道。二少爷要去哪里,从来不和旁人说,他也从不带侍从下人。”
乔鹤年皱着眉,随即又松开:“所以,他这阵子也没来过阿韵这里?”
阿影:“没来过。”
偷听的祁韵:“……”
难道之前松年来找他,阿影看见了?
怪不得乔鹤年知道那玉簪和珍珠手钏是松年送的,他肯定也知道自己和松年闹掰了!
都已经和离了,他还这么盯着自己,祁韵心中简直一阵窒息。
乔鹤年背着手,踱了几步:“这一回真是走了许久……以前他虽然也动不动跑出去,但没有这么久,一个月总还会回来找我几次,要点银子花用。”
阿影在旁不敢作声。
乔鹤年还在自言自语:“看来同阿韵分开,对他的打击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