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谨慎,就是和滔天的财富擦肩而过,太过冒进,就会被王府事后算账。
他要如何做这个决定?
要是乔鹤年在的话,早就能做决定了。
祁韵咬住了嘴唇,打住了这个懦弱的念头。
就在这时,马车的车窗忽然被人轻轻敲了敲。
“阿韵。”乔鹤年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有空么?借一步说话。”
祁韵一愣。
他刚刚还在想他,他就出现了。
坐在一旁的林星儿皱起了眉,推开车窗:“乔少东家,你把自己的侍卫安插在我们这儿,就是为了给你偷听偷看打掩护的?”
说着,他还瞪了外头护卫的阿影一眼。
推开的窗户的一丝缝隙中,露出乔鹤年的半张脸,他微微喘着气,道:“我刚刚赶过来,绝无偷听半句。”
祁韵抬眼看向他:“有什么事?”
乔鹤年压低声音:“痘苗。”
祁韵和林星儿迅速对视一眼。
“你上马车说罢,坐在外间。”祁韵立刻说。
林星儿连忙按住他的手,摇摇头,低声道:“郎君,小心有诈。”
乔鹤年却已拎着衣摆上了车。
“失礼了。”他掀开门帘,坐在了马车外间。
祁韵拍拍林星儿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