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影仍十分不情愿:“大少爷,那天您自己都说了,什么偷听偷看非君子所为。”
乔鹤年:“我没说自己是君子。”
他掏出一颗十两的银锭,丢给阿影:“少啰嗦,快去。”
阿影向银子屈服,接了银锭便麻溜地出去了。
不一会儿,乔鹤年就看见他鬼鬼祟祟地贴在了二进院的院门口。
院中,林星儿正说着话。
“一开始肯定不好做,不会有多少人肯买咱们的账,但是咱们可以慢慢来,先从宣纸开始。城西的读书人多,舍得在这上面花钱,咱们只要请先前高中的举人老爷用一用咱们的宣纸,肯定有人跟着买。”
“等咱们做成了,说不定也能像乔鹤年那样,网住一大票固定的买家。您可别小看这宣纸,读书人一天下来,不知要用掉多少纸,咱们就是卖得便宜,那银子也跟流水似的赚。”
祁韵思索着:“只是,要建自己的造纸厂,可不是件小事。”
林星儿:“要是没有自己的造纸厂,这生意一做起来,立马就有人效仿,咱们自己垄着货源,才有底气。”
祁韵低头继续看他写给自己的草案,仔细看他的规划、预估的开支。
林星儿便耐心地等着,正在这时,忽然看见不远处的院门口,有一片黑色衣摆。
挺眼熟的。
林星儿脑子里转了转,便想起这是谁的衣裳了。
“影侍卫,躲在门外偷听,并非君子所为。”
那片衣摆嗖的收了回去。
林星儿:“还躲什么?干这等偷鸡摸狗的事,还不敢承认?”
不一会儿,阿影走了出来,脸色难看:“这不叫偷鸡摸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