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韵:“……你可算把他的心思摸清了。”
林星儿:“都和离了,说了再不想见他了,他还变着花样在这儿晃,无耻。”
祁韵正想把长命锁收起来,却忽然发现,这锁上是刻了字的。
他细细一看,一个刻着乔怀钰,一个刻着乔怀远。
林星儿也凑过来看,嘟囔:“他这就把名字给取好了?也没跟你商量呀。”
又道:“对了,他做这金锁的时候,还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有一个是他的种呢,他这是心甘情愿当便宜爹了?”
祁韵:“他爹娘很看重这两个孙子,许是他们取的名字、做的锁。”
反正无论是鹤年的孩子,还是松年的孩子,都是他们的孙儿,对他们来说当然没有区别。
不过,乔鹤年自从知道他是被松年骗了才怀孕的,倒也没有再说过他的不是。
只是他不明真相的时候,以为祁韵真的移情别恋了,心甘情愿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十分激动,差点把祁韵掐死。
祁韵现在静下心来仔细回想,觉得乔鹤年这个人实在有些偏执难懂,也有些病态。
他的独占欲非常强,像是要把人囚禁在他的那方小小牢笼里,一辈子只能看见他一个人、只能想着他一个人一样。
他不允许伴侣变心,但如果伴侣是被别的男人骗了,他心里就会好受很多,因为那不算主动背叛他。
也许乔鹤年真有点什么病,不过不是他自称的那种昏迷不醒的病,应当是有点疯。
祁韵摇摇头,把长命锁收了起来。
到了夜里,禄丰街上又是喧闹连天,祁韵悟出了些经验,先在院里多转几圈,等累了再去睡,就能很快睡过去。
他扶着肚子,先在二进院转了几圈,又走到三进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