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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 Shim97 1046 字 10个月前

说着,她急急出去,叫外头的婆子找笔墨纸砚来,乔鹤年怒道:“我不写!这两个孩子反正也不是我的种!我……”

乔老爷狠狠一个耳光扇过来:“你说的什么混账话!这两个孩子就是……!”

刘氏连忙返回来:“你和松年是孪生兄弟,他的孩子不就是你的孩子吗?他们以后要认你当爹的呀!”

乔鹤年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们,又看向脸色惨白,强忍痛楚死死逼他写和离书的祁韵,这些哀求、冷漠、怨恨的目光齐齐朝他射来,几乎把他扎成筛子,他终于尝到了众叛亲离、荒唐痛苦的滋味。

婆子很快送进来笔墨纸砚,乔老爷亲自研墨,把笔塞到了他手里,按着他的手落在白纸上:“写!”

乔鹤年双目通红,咬着后槽牙:“不,我不……”

“写!”乔老爷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背上,背上红肿流血的伤口霎时一片火辣辣地疼。

刘氏在一旁苦苦哀求:“快写罢,鹤年,快写罢!”

乔老爷狠狠按着乔鹤年背上的伤口,压着他的手往纸上落,乔鹤年死死咬着牙,疼得整条胳膊都剧烈颤抖,仍不肯落笔,拼命摇着头:“不、不要,爹、娘,我求你们,我不能没有阿韵……”

一边是儿子痛苦挣扎,一边是儿媳以命相逼,刘氏急得哭了出来:“鹤年,不是爹娘逼你,是你在逼他呀……你要看着他流产痛死吗……”

乔鹤年抬起红通通的眼睛,看向一旁的祁韵。

祁韵已经痛得站不住,脸色惨白,靠着柱子滑坐在了地上,抱着肚子急促地喘气,但眼睛还牢牢地盯着他,盯着他的笔。

他要和离书,他哪怕痛死,也要和离书。